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低产|・ω・`)欢迎勾搭

【影日】同居者

*飞雄.ver
*有点虐,短小,ooc
*lof客户端杀了我吧……虽然弧但是评论肯定会回,食用愉快w(话说虐了真的能祝愉快吗,缩)







他抱着大包小包,好不容易走到门前。

不知是什么心理作祟,隔着厚重的房门喊了一句,“飞雄~”

也没多想,放下东西掏出钥匙,打开房门却看到,一个黑色的脑袋探出来。

他的飞雄平时总是凶巴巴的样子。有客人来会不满,出来打个招呼就回到房间里。对邻居的学生们也是爱理不理的——即使隔壁合租的女生是飞雄的粉丝,总想着什么时候见一见。

算是很难相处的家伙。但是不去招惹,这家伙也懒得理别人。

只在乎自己的事。

唯独对他表现出那么一丝……怎么形容呢?刻薄?恨铁不成钢或者是什么其他的东西。他晚归的时候会凶他,起床晚了会吼他,生病了只想待在床上的时候,也会被拖到厨房一副“你给我好好吃饭”的样子瞪着。

“呐,你这算是关心我吗……”他苦笑着问。

飞雄一副没听见的样子,掉头就走。

说起吃饭。飞雄也是个难伺候的。

饿了总是大声提醒他做饭,给飞雄准备好了,那家伙就狼吞虎咽扫的一干二净。然后又不见了。

义务似的。

“撑不死的。”他把空盘子收进洗碗机。

不光要他来准备吃的,他自己在吃什么的时候,飞雄也总是凑过来,要偷吃一两口。

煮熟剥好的栗子,早饭剩的馒头,没吃完的白菜,饼干、popky、奶糖……任何能翻出来的食物。

比如现在他正吃着杯装酸奶。掀开的酸奶盖放在一旁,就被飞雄扒过去开始舔。

“嘿。”他跟那对蓝色的眼睛大眼瞪小眼。

然后那家伙舔净杯盖后,便扬长而去。

飞雄很喜欢他一头暖橘色的卷发。

会把脑袋搭在上面蹭蹭。尤其是趁他吃饱了有了几分困倦,睡慵懒的时候。

然后和他一起瘫在沙发上。

休息不了多久,就要去训练了。那家伙还会意犹未尽不听嗅着拱着他的后脑勺。

这种时候像只大狗一样。

但是除了吃东西还有偶然的这种情况,飞雄主动黏上来的次数。

非常少。

刚刚好在他的手差一点就能够到的地方。

比如他在沙发上,那家伙就会在两块坐垫之外找个位置。

或者在餐桌上,总是他在这一头,飞雄在那一头。

偶然会跟进房间,也总是差半张床。

他想伸手去够,飞雄多半会一脸无奈任他蹭上来。也有可能在手即将碰到的时候起身走开。

真是烦人。

这种时候,只能欲擒故纵。

他微眯着眼睛装作吃饱了小憩,等着那个黑色的家伙观察着他的反应与神态,然后鬼鬼祟祟溜回来,想把脑袋搭到他橘色的卷发上。

午后的阳光正好。

飞雄的眼睛很好看。

暗处就是墨蓝色的,深邃得仿佛蕴含着整个宇宙。如果在落地窗或者飘窗边,晴天的早晨或者下午。

落在眼眸的光,百转千回再反射,变着角度看是不一样的颜色,湖蓝的,宝蓝的。

还可以看到眼底钻石碎片散落般,华美的形状与棱角。

凝神看了好久,然后把脑袋贴上去。那家伙意外的没有躲,两个额头贴在一起。

“飞雄~”他轻轻唤道,然后笑了。

这一笑,却把人家吓跑了。

他有的时候很嫉妒飞雄。很嫉妒很嫉妒。

生的如此好看,帅气,只要安静下来就是绝佳的模特,每一个角度都很上相,随手拍几张都能与专业照片媲美,尤其是色彩上。

黑色是万色融合的色彩。

也很受女孩子欢迎,人家邻居的女孩子碰见飞雄就可劲儿围着转悠,这大爷,却总是爱理不理的,就走回家门。

简直是浪费。

还有……

平时不会管别的东西但是总是把自己打理得很好。肌肉摸着就很舒服。飞雄意外的不介意他去试探腿部肌肉。只是默默看着他一边摸一边嫉妒。

还有还有,

跳的很远,还很高。

虽然单纯的比起高度还是他高。

不管怎样我也能跳的那么轻松就好了。

他就是在嫉妒。





他看着电视中耀眼的灿烂的金牌喜极而泣。

赢了。

赢了……

他和电视上现场的观众狂热的粉丝,感同身受。解说员似乎激动着站了起来,对着麦克风大喊着获胜队伍的名字,还有队员。

“他们值得!他们配得上!!!”这样怒吼着。

是的,他们值得,他们配得上,日复一日的训练,厚积而薄发的结果。他比谁都清楚。于是从心底开心着。

他们配得上,那你呢?

悲从中来。

他捶打着自己的膝盖。

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……”方才是欢喜的眼泪已经变得酸涩。

“明明只差一点了……赢下这场就可以了……”他忍不住哭出声。

“为什么输了……为什么这种时候摔倒了……”他看着颁奖典礼上,居全队中心的二传手,泣不成声。

“为什么去不了你在的地方啊!”他在电视中央看到熟悉的汉字,看到熟悉的身影。解说人念到他的名字。

嚎啕大哭。

被他一气之下关在卧室外头的家伙察觉到有什么不对,扒拉着门,一声声呼唤起他。

隐约之中,或者是幻觉,听到了“翔阳,翔阳……”






这有什么关系,这又有什么用!

属于他的飞雄不姓影山,影山飞雄也不属于他。

属于球场,在他去不了的地方,一个人把影子变成光。

真是可笑。

泪水倾泻中是难看的笑脸,是折翼以后那种自嘲的笑。

从他把楼下捡到的黑毛蓝眼睛小家伙唤作“飞雄”开始。一切便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。








练得累了,他把t恤一脱甩在沙发上,自己赤裸着上身钻进卧室。

整个人摊成一个“大”字,海星一样,扒在正中央。

好烦,好烦躁。

他喊了一句,“飞雄。”

好任性的呼喊,他也没指望那个家伙来搭理他。

卧室门却开了。

一上一下,一大一小,两个黑色的脑袋探出来。

—end—




sp.

“我说……不要用我的名字叫那个家伙。”

“但是那就是它的名字!从小叫到大的。”他可没打算改,要一直叫下去。

“会搞混的。”那家伙别扭的别过头。

真是不擅长说谎。

“那,把你叫回‘影山’?”

“……还是算了。”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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